夜生活,一段放下日間所有煩惱,容許都市人做自己的時間。DJ(Disc Jockey)打碟這個職業,不只是派對狂歡的催化劑,也讓大家在這個繁忙的都市,放低包袱,盡情享受一段音樂的旅程。DJ JustBee(Bee)由喜歡派對,到迷上DJ這個角色,並在2015年一次派對中,踏入要成為出色「唱片騎師」的人生旅程。
音樂給我一個身分。——Bee
「只要一鍵就能改變整個氛圍,看著台上DJ的一舉一動,感到很好奇。」Bee舉辦生日派對,邀請她欣賞的DJ,受到對方鼓勵上台一試,「那位DJ教我最基本的技巧,後來我便開始自學,買了最基本的玩具DJ盤,也出席朋友舉辦的活動,變打碟邊學習。」Bee現時租用了位於葵青的工作室。
分享剛入行「偷師」的場面。
//現在喜歡把不同音樂風格放在一起,不懂音樂的觀眾也可以感受自己喜歡的種類。//
「DJ真是一個專業工作?」一個在玩樂的地方工作的職業,難免會受到質疑。DJ這個職業,大眾多數看到的多是夜店,播放流行音樂,加入輕快的節奏,讓大家跟著節奏擺動,而地下電子音樂DJ,又是另外的世界。
「DJ會分享一些另類的地下音樂,Crate digging,以前沒有電子器材,翻找黑膠唱片的過程,選擇音樂讓觀眾體驗。」Bee分享DJ世界的另外一面。DJ的工作,準備歌單,用DJ音響設備混音,給觀眾一個陶醉的氛圍。「相比一個音樂風格的歌單,現在喜歡把不同音樂風格放在一起,不懂音樂的觀眾也可以感受自己喜歡的種類。」
享受音樂帶來的輕鬆愉快、悲壯激昂。
//家人認為我不務正業,只顧玩樂。//
放棄完成港大會計系學位,追求DJ夢,旁人聽見不免會覺得賭上前途。「家人認為我不務正業,只顧玩樂。」不理世俗眼光,Bee認為叛逆不一定錯。患有過度活躍症的Bee,曾覺得自己在社會上不合群。「做過朝九晚五的文員,知道這不是我的路。」DJ的世界沒有對錯,可以自由發揮,隨意表達個人想法。「DJ帶給我一個目的,一個歸屬,不受束縛,音樂給我一個身分。」
追尋DJ夢,躲不過現實,要平衡夢想和生活,是不少音樂人和藝術家面對的困難。「音樂行業不被社會重視,不是必需品,音樂人沒有得到保障。」Bee分享,心理關口也是困難之一:「看到身邊朋友金錢上成功,會責怪自己為何沒有達到這個成功的境界。」
Bee回想以前近乎每一晚打碟,漫無目的地耗損精力,「因為疫情,我被逼放慢節奏,開始嘗試自己製作音樂。」Bee接觸很多新的樂器,也開始學習鋼琴和樂理,開展了新的路。
一個好的DJ,令非樂迷也投入音樂裡。
Bee 轉讀城大新媒體系,繼續發展音樂。
【人人互相尊重 音樂世界大同】
DJ除了分享音樂,也代表著觀眾給予的信任。「接到演出工作我會首先詢問,場地和觀眾身分,給觀眾適合的氛圍。」Bee認為觀眾也應表示對表演者的尊重,欣賞DJ打碟的時候,不應該打擾DJ,更不應該上前要求點歌。她也鼓勵觀眾以開放態度體驗音樂,嘗試接觸不同種類的音樂,並支持地下音樂。
葵青區工廈設音樂工作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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